杨卓皱着脸：“我说，把实物拿过来。”
副导演：“可是那玩意儿据说很珍稀啊，博物馆馆主可宝贝了，他能同意吗？”
杨卓大声开口：“那能随便找个东西凑合吗？这么珍稀的玩意儿我上哪去找第二支来？随便找支不一样的，后期p个文物上去手指都对不住音孔？那叫致敬历史吗？一个节目幕后花没花心思，花了多少心思，这些东西观众都是能看出来的，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电话通了给我，我来跟馆主沟通。”
副导演安安静静被训，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博物馆的电话，递给了杨卓。
杨卓转身往一边走，走之前还不忘交代一句：“先把其他不需要实物的宣传照拍了，别浪费双方时间。”
副导演赶紧应下。
一上午的时间在拍摄中悄然流逝，几个人拍完就该吃中午饭了，顾朝歌走下台刚好碰上从另一边出来的吕敬曦。
顾朝歌开口：“你......没事吧？”
吕敬曦脸色比之前看到的更难看，他看了顾朝歌一眼，目露不屑：“我能有什么事？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离我远点！”
他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让人看着就觉得揪心，很担心他下一秒是不是就会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