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敬曦眼神复杂：“你、你想干什么？”
顾朝歌没get到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开口问：“你怎么这么瘦？”
吕敬曦微微一愣，有些感动，苦笑说：“这些年我人气又不高，跑的通告钱都拿去给我妹妹做手术了，大概是吃得少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脸色苍白看来，不仅是吃得少，几乎没怎么吃吧。
这手臂上完全皮包骨了，都硌手了。
顾朝歌拉起他直接朝电梯的位置走去
吕敬曦：“去哪儿啊？我房间不是这方向。”
顾朝歌：“我饿了，下去买点东西吃。”
吕敬曦瞪大了眼睛：“自己去买？你认真的吗？你助理呢？”
顾朝歌从兜里掏出两个一次性黑色口罩，递了一个给吕敬曦：“没事，有这个。”
吕敬曦很想说这玩意儿顶什么用。
但是看到顾朝歌好像很期待的样子，他就什么也没说，两人下了一楼，外面还下着雨，但是已经很小了，蒙蒙细雨。
帝豪酒店旁边就有个24h营业的购物超市，现在已经接近九点了，这个点儿这片儿人不多。
故宫这种古老的建筑，被一些营销号写得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