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之:“举个例子,把人体比喻成一个罐子,把情感比喻成水,如果这个罐子装得太满水就会溢出来,如果拧紧了盖子,当水超过储存的最高临界点,罐子会裂,而人会精神分裂。”
“为了保证罐子不裂,这个水就需要转移到一些地方临时储存,而这些临时储存地就是寄托,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顾朝歌若有所思:“明白了。”
傅闻之笑了:“况且人活着总要有点信仰的,万一愿望实现了呢。”
顾朝歌抬头望向斜飞的流星雨,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
愿望?
我有什么愿望呢?
我希望......
时间如果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许了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愿望后,顾朝歌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对面傅闻之含笑的脸。
傅闻之:“许了什么愿望?”
顾朝歌低声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傅闻之又问:“关于我的?”
顾朝歌脸微微一红:“没有。”
但是他用这样的表情说着否认的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傅闻之心领神会,笑着说:“嘴不老实,身体倒挺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