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面面相觑，齐声道：“不知道啊导演！”
副导演差点笑出声，真没见过这样倒打一耙的，估计所有人都傻了。
杨卓瞬间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扫过会议桌上的一群人：“是因为他的热度，还没出道就能在微博掀起那样的热度，就看最近十年，除了当年的傅影帝，还有其他人吗？”
一群人赶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
“你们以为那新人是凭什么能三番两次压过方岚羡？方岚羡是好说话的吗？”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举手开口：“导演我有话说！”
杨卓：“说！”
那人道：“我还真见过方岚羡，还挺好说话的。”
杨卓：“......”
副导演握拳置于唇边咳了两声，以此遮住了唇角笑痕。
杨卓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半点波澜不惊，沉声道：“好不好说话，全看你是谁，在这个圈子里，如果你是方岚羡的竞争对手，你看他会对你客气吗？”
之前举手那个工作人员不说话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新人能三番两次压过方岚羡而方岚羡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呢？”
“因为他背后有人？”有人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