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有钱有闲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以至于都插手起原配儿子的教育问题,让他别侮辱小三和前夫生的儿子。
到底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也不知道迟海源怎么能看上这玩意。
迟景明笑吟吟的回了句,“我就要侮辱他怎么了?许他给我手咬块疤,不许我说他拖油瓶,他以为他谁啊,太子爷?”
霍子清大概是怀了孕,待遇都不一样了,前几天上门拜访的贵妇,哪怕心里再不齿,面上功夫都做得好好的,待他客客气气,一口一个迟夫人,叫的他几乎快膨胀了。甚至有个贵妇说起若是夫人您肚子里是个alpha,凭着将军对您的宠爱,以后谁是第一继承人还不一定呢。
没有人不喜欢别人奉承,这话说得霍子清心花怒放。
霍子清知道自己没什么话语权,最大的倚仗是迟海源,于是也懒得跟迟景明兜圈子,只丢下一句,“行啊,那我回头跟你父亲说,我管不了你,他总能管。”
“说吧说吧,你开心就好。”迟景明抱着巧克力就上楼了。
下午言艾檬来玩,迟景明把巧克力给拆了,撕开糖纸,塞进言艾檬嘴里,“多吃几块。”
言艾檬和他嘻嘻哈哈的,吃了大半盒,剩下一盒,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