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一口。
倪思甜被弄得发痒,咯咯笑着躲闪。
两人在床上嬉闹了一阵,倪思甜没力气了,手软脚乱地趴在徐庭川身上。
徐庭川轻轻抚着她的腰背,倒也没有再敢多撩,陈医生有一句话是他觉得要禁欲最重要的原因,过度频繁的行房不利于受孕,适当反而容易怀上。
“懒得动,你帮我吹头发吧。”倪思甜气息平复过来后,脸颊蹭着徐庭川的胸膛撒娇。
徐庭川摸了摸她半湿的头发,把她抱起放到梳妆台的椅子上,拿了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
他低头看着她被吹头发,那懒洋洋享受的样子,嘴角淡笑了下。她还说他属狗,她这模样才是属狗,慵懒的松狮狗。
“阿嚏。”倪思甜忽然打了喷嚏,头向后仰,看着徐庭川,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
徐庭川失笑,她明明是个迟钝的人,有时候却又敏锐地可怕。
“吹好了。”他关掉吹风机,低头亲了亲她微撅的唇。
倪思甜安心地靠在他身上,又懒洋洋地说:“抱我上床。”
“徐太太,我们是在禁欲期间,你这么撩我好吗?”徐庭川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老实地俯下来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