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喜欢她做得那张贺卡。
“哇,嫂子画得真好。”徐嘉悦拿过那贺卡看,连声夸道:“我连画只老鼠都画不好,你竟然可以画这么难的动物。”
倪思甜被夸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你啊还说,以后劳作课和画画每次都拿回家让人帮你,别说是只老鼠了,你连个鸡蛋画不好。”靳如兰喝了烈酒,有点微醺,浅笑提起徐嘉悦的糗事。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嘛。”徐嘉悦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徐海城和倪思甜都笑了笑,靳如兰含笑,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倪思甜有点不放心徐庭川,他今晚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
于是,她让厨房煮了碗面,自己端上去。
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她疾步走了进去,只见徐庭川拿着瓶子直接往嘴里灌,那可是烈酒啊!
她连忙将托盘放到了茶几上,从徐庭川手中夺过了那瓶伏特加。
其实夺过来也没什么意义了,那酒喝得就剩一两口了。
“你这是做什么!”倪思甜有些急,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胃。
徐庭川抱住了倪思甜的腰,靠在她的腹上,反复喃喃着:“我演不出来,我真的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