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前还有点褶皱,直接去参加会议都绰绰有余。
反观自己,遍体红印暖味的痕迹遮都遮不住。
一场没有感情的欢好,不过如此。
“先生,我回去睡。”宋卿捡起被甩落在地的衣服,披著身上识趣道。
沈屿观抬手将一直未脱下的衣服解开,嗯了声以示知道。
宋卿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抹干净了,道了声晚安,转身踉踉跄跄的离开。
粘糊稠腻的感觉并不好受,宋卿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奔浴室,洗完却脑袋开始晕晕沉沉。
他脚下虚浮,东倒西歪的躺回床上,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摸到抑制贴,贴在了红肿隐隐渗血的脖颈上,疼的他脚趾卷缩瑟瑟发抖,可还是把抑制贴严丝合缝的贴了上去,一个简单无比的动作,却令宋卿流了满头冷汗,半晌从磨人的痛楚中回神。
信息素的味道顿时偃旗息鼓,直到房间里最后一丝广藿香被掩盖,他才像没了电的机器人,彻底沉睡。
翌日,太阳西山落,宋卿方悠悠醒过来,头晕沉的像是灌了铅,伸手探上额头,烫的惊人,起床吃了片退烧药,路过沈屿观的房间时,早已没了人,冷冰冰的半点温度都没有。
退烧药吃下,终于好了点,但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