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去看看那个孩子了。
找个机会开口跟他提一下吧,宋卿打定主意。
吃饭时他还不忘打开日历,挑了个黄道吉日记下来,二十九号,宜祭拜,不宜婚嫁。
他又打了个电话给沈屿观的助理,询问沈屿观二十九号有重要行程吗。
助理跟了沈屿观很多年,对宋卿的印象不错,连忙翻了行事历,声音严谨认真地道,“上午有个例行会议必须来,下午的事都可以推掉,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但我就想先问问。”
“好的,那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了,谢谢。”宋卿道谢挂断了电话。
他在日历二十九号上创建了新的日程,看沅沅。
沈屿观准时到了别墅,宋卿已经在门口候著了,他穿了件深灰色的风衣,笔筒宽大的牛仔裤下露出了白皙的脚踝,怀中抱了个精致包装的长型礼物盒,头发散碎地垂著额前。
宋卿看到了眼熟的司机,径直走了过去,司机殷勤地接过礼盒放到后备箱,拉开车门宋卿坐了进去,在沈屿观旁边。
一路上,他怀中心事,坐立不安,酝酿良久,张嘴正要开口,“先…”
“你哭过?”沈屿观带著探究的眼神审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