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卿生怕又发生上次酒吧事件,他如实道,“这里待著难受。”
沈屿观的手蓦地顿住了,宋卿的脸色从潮红退回成了苍白,宋卿难受什么,他心知肚明,客厅一时间又恢复了静默。
宋卿无心再吃,掷落筷子,他细细望过客厅的每一处,这里的每一处都残留著他生活过的回忆,苦甜交缠,有些地方伸出手碰上一碰,都好似会被支楞出来的尖刃划伤,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逃离,“今天来这,只是个意外,先生不会在这,看到我第二次了。”
沈屿观同样没了吃饭的心思,脊梁微弯,懒散往后靠住椅背,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瞥向宋卿,他这般排斥地模样,让他倏忽间,想到了一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他曾经也好奇过,但转身就落在脑后的。
他问道,“四年前,为什么没提离婚?”
沈屿观承认自己在对上宋卿的某些方面的表现像个人渣,宋卿流产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从未出现过,最多就是派助理出面慰问,他甚至做好了宋卿提离婚的准备,虽然他不会允许,毕竟那个时候的宋卿还有残留的利用价值,可他等到了最后,也只等到了宋卿搬离市中心那套房子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结果,跌破众人眼镜,就连他都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