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别墅在顷刻间灌满了桔花香,浓稠密实的压得宋卿几乎要跪趴在地下。
宋卿瞬间苍白了脸,腿发软的打颤,绝对的信息素压制让他说不出话来,若不是他扶住了水池,他怕是连站都站不住了。
他斜靠在水台边缘,嘲笑自己刚才逃跑的想法多么天真,沈屿观那需要过来收拾他,只需轻轻释放出消息素,就足以让他生不如死。
“我没有…”宋卿吃力辩解。
他如同搁浅的鲸鱼,说出这句话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胸腔间紧涩地抽不出一丝多余氧气,眼前阵阵发黑,脖子间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紧紧捆住了他,就在他以为他会这么晕过去时,沈屿观大发慈悲地收手了。
清新携著桔香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口鼻间,呛得他弯腰干咳不止,眼角泛出泪水。
“提离婚的是你,说不想的也是你,”宋卿狼狈的模样,沈屿观视若无睹,唇角抿成一道线,脸色阴沉,眼神仿佛能吃人,质问道,“宋卿,你想玩什么把戏?”
宋卿很想说一句没有,话语绕在舌尖一圈又一圈,几欲出口,可还是吞吐回去了,无论真正的理由是什么,摆在明面的事实,就是如沈屿观所言,提的是他,反悔的亦是他。
他哑口无言,只能垂下眼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