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边缘的桌边,可以望见酒馆后面的一片荷花池,可惜入了秋,已然没有荷花了,否则景色定然不错。
他们刚坐下不久,就有人端了盘蒜泥白肉上来,宋卿一头雾水,徐彻解释道,“来这吃饭得看厨师心情,厨师做什么,我们吃什么。”
“那万一他心情不好?”
徐彻耸肩道,“只能下次来了。”
宋卿从未听过这种规矩,不由道,“好任性的一家店。”
“不过看来我们运气很好,”徐彻又道,抬手夹了一筷子放进宋卿的碗里,“虽然任性,但味道确实不错,尝尝。”
果然如徐彻所言,肥美的肉片裹著鲜香的酱汁一进入嘴里,汤汁爆开在唇齿间,满口蒜香,回味悠长。
宋卿两眼放光,夸道,“真的不错!”
上菜速度与底下服务员的懒散程度成反比,不过半小时,五道菜肴就码齐上桌了,浓香四溢。
酒足饭饱后,宋卿闲聊问道,“徐医生你不是霜城人吗?”
“不是啊,”徐彻笑道,顺嘴给宋卿讲了句方言,“我港话不像春陵人嗦?”
“像像像!”宋卿忍笑连道。
徐彻跟宋卿解释道,“我读书在霜城,因为喜欢小动物,专业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