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好几年不见,一见面就给我摆架子?”仲逸举著酒杯走了过来,坐到沈屿观身边,随性地碰了一下杯,调侃道。
‘叮’地脆响,仿若一道招魂令,沈屿观游走在天边的神智逐渐回笼,他摇了摇头,习惯性的微笑在好友面前挂不出来,只能微微勾起嘴角,“那敢?”
“那一个人坐旁边干吗?念经呢?”仲逸促狭道,“我可是好不容易回一趟霜城。”
“那我自罚一杯当赔罪了。”沈屿观自知理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仲逸嫌不够,眼疾手快地给满上,笑眯眯地一付继续喝的表情,沈屿观见状,连喝了三四杯,脑袋隐隐开始泛晕,仲逸依旧不罢休。
“得了,”三人中最年长的徐愈出声阻止,“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酒量多差,还一个劲灌他。”
仲逸没劲地靠了回去,“行行行。”
徐愈又转头教训起沈屿观,“不过老三,你确实过份了,兄弟几个好不容易出来喝顿酒,就你一个人蔫了吧唧的坐在那。”
“就是!”仲逸大声附和。
徐愈白眼一个飞刀飙向仲逸,仲逸眼神乱瞟,就当没看见,没过一会又凑近沈屿观,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又要结婚了?”
徐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