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掀开地毯,“没有…”
扯开沙发,“没有…”
翻开酒柜,“没有…”
“为什么…”
“没有。”
沈屿观越来越焦灼,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那去了,为什么我找不到!”
他忽然如是发觉了什么,双眼阴鸷地盯向管家,“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管家寒毛直立,眼前的沈屿观犹如呲牙咧嘴地恶鬼,脚步虚浮走向他。
管家害怕极了,解释道,“先生,我没藏起来。”
沈屿观不相信,
“是您不要了啊!”管家在沈屿观几乎逼近他一步之遥时,脱口而出。
沈屿观的脚步滞住了。
管家无能为力的长叹一声,“先生,是您不要了的。”
“您忘了吗?”
“我…”沈屿观不敢置信地指住自己,四肢百骸泛起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语气里夹了一丝茫然,“我不要的?”
“对。”管家认命地道,“您不要的。”
不止结婚照,还有您的妻子。
“我…”
“不要的。”
沈屿观如是泄气了的充气玩偶,一瞬间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