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都说到那种地步了,沈屿观何等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再继续自讨没趣。
“行吧行吧。”李瑜拗不过宋卿,只能任他而行。
“不过,”李瑜回忆著那一巴掌,忍不住道,“我倒是真没想到,他竟然一动不动,跟等著我扇下去似的。”
宋卿同样不解,“可能没反应过来吧。”
宋卿找不到第二种理由,或许是有的,譬如苦肉计。
但宋卿不愿去想。
“管他呢?”李瑜道,“但这一巴掌打下去,是真他娘的爽啊,这将是老娘做过最爽的事情,没有之一。”
宋卿隐去心头泛起的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疼痛,跟著轻轻笑出声来。
*
沈屿观走出医院大楼时,烈阳升至正空,刺眼地阳光照他得睁不开眼。
他忽然想喝点酒,于是他回到了锦山公寓。
摆在酒架上的陈品,他也懒得去挑,逮著那瓶便喝那瓶。
刮喉的烈酒下肚,效果卓绝,心脏上永不停歇的抽疼,终于消停了。
他眼皮沉重地往下掉,步伐虚浮地往外迈著。
倏忽——
他眼前黑雾笼罩,身体失重般地倒落,耳边声音蓦地吵杂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