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观的脸色瞧上去比上午更加憔悴,整张脸惨白的仿佛洒了十斤面粉。
连滟充分的展示了什么叫视若无睹,她进出数回,皆目不斜视,但随著沈屿观脸色越来越差,连滟也不由的心软了几分,趁著上来给宋卿送姜茶,顺便提了这荐。
宋卿脑袋缓缓从被子里钻出来,不情不愿地问,“他怎么了?”
“生病了吧,”连滟回想著沈屿观的模样,指著脖子道,“这贴了好大一块纱布,还渗著血。”
“这…吗?”宋卿瞳孔微微一缩,干疼的嗓子这下是真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窗户,木制的窗沿框住了半截天空,少许屋檐入镜,他试著抬起身子,可入眼的除了古镇景色,什么人影瞧不到。
他…是神经病吗?话都说到那个地步上了,他怎么还能去做手术。
“疯子。”宋卿整张脸扑在枕头里,细声喃喃。
连滟试探地问,“要见见吗?”
宋卿:“见!”
沈屿观就是在逼他心软,甚至不惜拿自己身体做代价,这个疯子!
“见个——”
连滟没等宋卿说完,面色沉著地点头,“好,我明白了。”
言罢,端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