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今天晚上麻烦您了。”
宋卿应下这句谢,抬腿往外走,走至门口,他忽尔转身,目光沉沉地瞥向中年女人,“是他的主意?”
中年女人似乎在等著宋卿问她,她没带一丝犹豫,直接摇头,“是我的。”
宋卿很是不解,做为一个管家,何需做到这个份上,“为什么?”
中年女人道,“沈先生看起来有些可怜。”
可怜?这个词什么时候也能用到沈屿观的身上了。
“先生经常坐在那里,”中年女人指向二楼的开阔阳台,“一待便一天,他刚动完手术,按道理是要卧床休养的,我劝过好几次,先生没什么反应,起初我也看不懂先生为什么要坐在那,后来您来了,我便懂了。”
宋卿顺著她的手望去,发现那个位置正对著他的房间,但因为是侧斜著,若他不站到窗边,根本看不到,但站在那,却可以轻易看清屋中情形。
宋卿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她便继续絮叨,“我粗人嘴笨,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就感觉先生大部分时候像个活死人,不哭不笑的,疼也不吭一声。
但只要一碰到宋先生你,先生又活过来了,会笑会哭会难受。
今天先生回来的时候,站在您家门前,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