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更好。他们打的战斧越痛,那战斧的反击就越凌厉。若是战斧和狼社,死神打个稀里哗啦更好,他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田雄没有想到,若是战斧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成了残废,被抽筋剥皮,痛过了头,痛的他们胆战心寒,那他们还有那个胆子报复吗?
“老大,那您明天的弥撒还……”
“做,当然要做!”第卡西拉夫眼睛一挑,豪气干云的道:“难道我堂堂战斧的老大,被几个人一吓,就要做缩头乌龟不成?吩咐下去,弥撒照常进行。”
“老大,虽然他们不敢对您下手,却也不能保证,这些杀手会杀红了眼睛,所以,不得不防啊!”埗迪睁开眼睛轻声道。
“嗯。”第卡西拉夫不置可否的答应一声,闪烁的目光中谁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弥撒的时间到了。
因为俄罗斯地处苦寒之地,这个季节的早晨通常都有薄薄的晨雾。虽然不是很大,那可连绵的仿佛青烟似得迷雾,还是隐隐约约的,让人的脸上仿佛蒙了一层纱似得,看不真切。
可这一切,并不能稍稍阻挡第卡西拉夫向真诚的天主祷告的脚步。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晨雾的寂静,教堂前的晨雾都别冲击的起了涟漪,这一切都宣示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