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太薄,砍伤了骨头,却没能砍断。朴万晨手腕用力上撬,刀又拔了出来。这时,手下人已经从酒吧后面的小厨房里取来一把劈骨头的小斧子。
右手没再问话,接过“小斧子,抡起来抬手就剁,“喀嚓”一声脆响,小斧子一击之下劈断那人半截手腕。
“喀嚓”,又是一声。
第二斧子砍下来,桌上被捆的人整只右手腕骨被全部劈断,红色中隐约的露出灰白色骨头茬,仅有的皮肉还丝丝相连。
“我再问你一遍,郑国怀的人?”朴万晨手里的小斧子就横在胸前,被剁掉一只手的人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勒紧的嘴角渗出红色的血丝,他闭上眼,还是不点头也不摇头。
朴万晨左眼紧眯在一起,手里的小斧子轮圆下劈,这次,只一下就劈碎了这人已经没有右手的右臂肘关节,但朴万晨却没有就此停手,好似疯了一样,接连在一个位置砍下四斧,直到桌上被捆人的已经失去疼痛感,不再挣扎。
“啪”,响亮的嘴巴扇在这人脸上,知觉重新回来了。
“左手!”右手对两边的人大喊一声,两人用力压住这人的左手。忽然,桌上被捆起来的人有了反应,他再也撑不住了,试图挣扎,却毫无力气,最终,他点头了,当眼前看到的是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