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主动表示,给四子拨个会养狗的小太监来。
江夏在一旁看着,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到太子身上,却见他一直保持着恭谨的微笑,看着相处甚欢的父亲和幼弟。只是,江夏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微笑太过公式化,没有半点儿欢喜的味道。
几日后,冬至郊天,大兴帝亲临。
冬至日后,很快就进了腊月。
腊月初九傍晚,靖南王溘然长逝。临死前,只有妻妾在床前伺候,那么多子孙,却没有一个赶回来。
初十一早,太子带着幼弟至靖南王府致哀。
看着冷冷清清的灵棚,回想外公一生戎马、几十年恩荣,满心悲凉酸苦,化成眼底冰冷一片。
外孙,又贵为储君,反而成了约束太子的桎梏。他亲临靖南王府致哀,已经是极限,却不能过多停留,更不用说自降身份为外公守灵了!毕竟,君臣纲常不容倒置!
靖南王冷冷清清停灵七日,出殡落葬,徐家在路上扎了祭棚,祭拜送行。
因为靖南王去世后,大兴帝亲自问了几次,又赐谥号‘忠敏’二字,前往靖南王府吊唁的人并不少,相比靖南王患病时的门可罗雀,靖南王去后却称得上荣宠有加,人气极旺。那灵柩出城时,路两旁的祭棚一座连着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