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一片黑咕隆隆,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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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一直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其实他对霍子红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倒是木代,挺让他意外的。
搁在古代得是个侠女呢,挺古道热肠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立刻挂电话,或许是心里还有一线希冀吧,过了一会,又嘲笑自己想的太多了。
正想挂电话,那头传来霍子红沙哑的声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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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代很早就醒了,但是为了避免尴尬,她特意在床上磨啊磨的,错过了早饭时间。
红姨一定是生气了,没来叫她,也没让一万三过来问她要不要留饭。
十点多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常这个点,楼下哪怕不是人声鼎沸,也老早闹的人不得安寝了。
她穿好衣服下来,经过霍子红门口时屏着气,生怕被叫住什么的,脑子里盘算着待会见到红姨时,该怎么样最大程度地表示自己的懊悔和谦逊。
是的,经过一晚上和被窝的甜蜜厮磨,醒来时,那腔行侠仗义愤愤不平的热度已经降了下去,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好,但是不好在哪里,又说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