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也没有一个学生开小差。
原本该是化学课,谁知课上了一半,办公室突然接到急电,说是他老婆意外早产。年轻的老师随手丢下两张卷子,撒腿就往外跑,连代课的都没顾上叫。
于是改作自习课。
算算日子,自主招生、高考、竞赛,一桩桩要紧事都堆在眼前,事关前途,大家紧张兮兮憋着劲儿,恨不得有空比别人多做两题才好,哪里还肯分心。
哦,这么说也不对,倒还有一位闲人。徐海帆同志刚睡醒一觉,正舒舒服服翘着脚,捧本java教材懒洋洋地翻。
彩印铜版纸又厚又硬,每次翻页都哗啦一声巨响。
刘铭这礼拜换座位不巧换到了他俩前面。他做贼心虚,成天担惊受怕,总疑心徐海帆要给他使绊子。
此时听见这哗哗巨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针对他,紧张得他脊背僵直,捏笔的指节发白泛青,半天没能写下一个字。
说实话,翻书也没那么大声,只是他心中有鬼,分外敏感罢了。人家纪凡好端端坐在一旁,该做卷子做卷子,半点都没受影响。
“哥你能不能别……”刘铭终于吃不消,哭丧着脸扭头讨饶。
“?”徐海帆眉峰一挑。
刘铭顿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