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家里没有。”
“这样啊……”徐海帆失望地拉长了调子。
“等我爸回来,我再帮你问问?”
徐海帆谢过他,起身告辞,趁着陈幼青女士给实验室开视频电话的当儿,紧赶慢赶溜出了纪家。
从窗边望见他火急火燎跑远的样子,纪凡忍不住笑了下,随后锁门躺回床上,开启了宠物蛋。
鼻端充斥着熟悉的水腥气,纪凡睁开了属于乌龟的绿豆眼,重新打量起狭窄的宿舍。
这次回来,他只觉得心中许多问题迎刃而解。
比如,不论何时总是白天的房间;比如那不正常的低温;再比如起居室内严密封锁的窗户……
桩桩件件都很诡异,但若说他们正身处南极洲,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就比如傅明渊提起的高标柴油,日常生活中它并不常用,却是南极科考站最常见的高效燃料。商城内售卖的货物,大多也是为了长期定居极端环境准备的。
至于傅先生脸上的晒伤……纪凡瞥了眼遮光帘后并不强烈的阳光。
由于太阳光斜射的原因,南极光照强度其实很弱。但由于大气层稀薄,无法阻挡紫外线,再加上雪地反射,尽管光照不强,却特别容易损害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