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龙头,纪凡定了定神,才发现掌心全是冷汗:“开心果……冰淇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哼。”徐海帆满脸得意,“没见过世面吧,看把你给吓的。”
大概是个巧合……吧?
纪凡勉强稳住心神,却还是忍不住朝后座瞥,大脑里乱七八糟转个不停。
——不,或许不是巧合。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整件事都透着古怪。
停顿片刻,纪凡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那你们是怎么遇到的?”
“说来也巧,”徐海帆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你机智的爸爸我刚刚被迫拔完牙,我妈下楼缴费去了,徒留我一人蹲在牙科门口,特别特别凄凉……”
“说重点!”
徐海帆蔫了:“好嘛,中心医院的牙科不是单独一栋红房子吗?我就蹲在那个朝马路的卷帘门外面,刚巧他就这么路过了。”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隔着一条马路,他冲我挥挥手,然后走过来,嘘寒问暖,特温柔地问我拔牙疼不疼。”
纪凡皱起眉头:“他怎么知道你拔牙?”
“废话,”徐海帆翻了个白眼,“昨晚我那副德行你又不是没看见,多惨呐,要不是被揍了就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