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掉灶膛、生熟混放等等混乱,傅明渊终于拿出了他出生以来的第一盆(能吃的)菜——然而,因为焯水时间过长,菜叶子已经完全蔫了,软塌塌耷拉着。
尽管如此,对比之前的惨烈状况,特训的成果还是非常显着的。
傅明渊立刻得意起来:“我会烧菜了!”
纪凡:“……”水煮蔬菜那能叫烧菜吗?求你清醒一点!
但是,作为一个温柔的好老师,他是不会打击学徒自信心的。
纪凡想了想,脑中灵光一现,踮起脚尖,学着傅明渊的样子,抬手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干得不错。
傅明渊:“……”不知为何,他有种微妙的感觉,纪凡好像很喜欢模仿他的动作。
这可不太妙啊……傅明渊视线往下一扫,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泛了点红。
不行不行,这个苗头势必不能发展下去。
于是,他立刻举手,轻柔而坚定地捉住纪凡犯上作乱的爪子,拿下来,举到眼前,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唔,你的指甲……是不是又要剪了?”
盯着指甲边缘那丝微不可见的白线,纪凡:“……”
无论如何,一个愉快(混乱)的晚上就这么过去了。以纪凡被按在床上剪指甲为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