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
老许:“……爸,您的目的能不要暴露得这么彻底吗?”
许老头得意地晃晃脑袋,陷入了回忆:“唉,如果她当初肯留下来,恐怕现在已经能继承我的衣钵了……”
想到纪凡妈那个模样,老许翻了个白眼:“怎么?继承衣钵,帮您把那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的学生也给挂掉吗?”
几人站着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渐暗,才回到餐厅。
为了不给纪凡太大压力,许奶奶只随便炒了两个蔬菜,叫楼下熟食店送了一只烧鸭,算是一顿美味的便餐。
席间聊起来,纪凡才知道,原来所谓的第三个“许老师”,正是眼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她也姓许,硬要说起来,学术辈分比许老爷子还要大上一辈,据说许父还在学校求学时,她就已经留校任教了,只不过专业不同,故而晚了很多年才认识。
许父喝了两杯酒,笑眯眯地道:“我们当年也算时髦的‘师生恋’哦。”
“不害臊吗?”许母掐了他一把,“我们什么时候当过师生?”
“当年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签留校合同,学校就把她派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许父完全一反先前的高冷,举起酒杯晃了晃,得意道,“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