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但科考站还保留了不少旧式记录册,他们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再加基地毁损严重,也不知这些资料能保存几何,傅明渊干脆全都塞进车里,足足装了四大箱。
傅明渊牢牢绑好绳索,固定住一沓又一沓的旧文件,又拽了拽,神色有些凝重。
他并不专攻地质或是气候学,关于此次南极气候骤变,背后还有许多未解之谜。这些一手资料,包括米哈伊尔的观察日记,或许都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从古至今,极端气候的出现往往预兆着更大的灾难。当然,地球每次都可以逢凶化吉,源源不断地进化出新的生命,只是,对于脆弱的人类而言,命运又将如何呢……
远方升起第二颗信号弹,显然是催促。
嘎嘎嘎——
突然,刺耳的鹅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基地大厅里,啾啾——或许现在该叫“嘎嘎”,刚才醒了过来,左看右看不见爸爸,急得狂拍翅膀引亢高歌,简直像只活的防狼哨。
纪凡扶额,赶紧拉开基地门闸放儿子出来。啾啾甩着大脚板,啪嗒啪嗒跑近,短小的翅膀牢牢抱住纪凡的小腿,撒娇似的蹭啊蹭——哎呀,爸爸还在呢,它放下了心,就连刺耳的叫声也婉转柔媚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