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炀眸色深沉,翻开手机,给林恒发了一张男性人体图过去。
约莫等了半小时,薛炀刷了几首死亡金属,发现手机还是没动静,一看时间都十二点了。
他叹了口气,把手机压在枕头底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但他脑子里转得还是林恒,他薛炀长这么大就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可这个人实在是像块珍珠蚌,壳闭得死紧,他又不想把蚌壳暴力砸开,憋屈的就只能是他自己。
薛炀来来回回翻了好几个身,就是睡不着。
最后小林子忍不住了:“炀哥你是不是想校花了?”
“放屁!”薛炀铁口直断。
“那你跟烙饼似的,做啥?”
“……”
噗通一声,薛炀脚后跟砸了下床,无处下嘴的感觉让薛炀极其郁闷,他恨不得自己脑子转速一百八十迈,立马就蹦出个办法来逼林恒开口告诉他时间。
思来想去,薛炀发现除了那块怀表,他毫无办法。
算了,不管是好办法还是怀办法,总之有用就对了。
薛炀翻身起来,把那块怀表扒拉出来,借了手机的光,把怀表链子拍了张照片发给林恒:“记不记得这根链子?”
他心机地没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