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到床边上,转过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
薛炀罕见地还真有点脸红,脖颈微微垂着,总算有一点他这个年纪应有的青涩,仿佛夏季里香气嚣张肆意实则清淡幽冷的栀子花。
林恒背对着他,不由自主恍神。
悉悉索索一阵响,薛炀道:“好了。”
林恒这才转过身,看着薛炀笔直的小腿上碗大一块淤青,他东瞅西瞅也不像是棍子抽的,倒像是撞的。
只是抬头看薛炀垂着头,难得一见的安静,他实在不好说什么。
“药呢?”
“在第二抽屉的左边里,我去拿。”薛炀慌忙抬头,把那副纯良无辜的模样装出了个十成十。
“你坐着,我去拿。”林恒制止他,深吸了口气,去拿药。
薛炀收拾东西特别齐整,他说在抽屉左边就在左边,林恒轻而易举地找到后,便要给薛炀敷药。
薛炀受宠若惊,慌忙道:“我自己来。”
这是今晚薛炀第二次着慌了,林恒瞅着根本不敢和他对视的薛炀,满腹满心的疑问一点也问不出口,于是闷声道:“你自己擦,记得涂匀后揉均,手法会吗?”
薛炀连连点头。
薛炀涂药的手法确实熟练,就好像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