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酒喝多了,都说酒壮怂人胆嘛,”薛炀解释了句,抬起头,盯着林恒可怜巴巴地看,“你是不是挺烦我的?”
“是挺烦。”
薛炀那沮丧就跟被人踹了一脚似的。
林恒把他的腿放床上摆好:“这两天还得继续上药,好好休息。”他眼见薛炀没啥事,自然是要回家。
冷不丁地被薛炀一把抓住胳膊,回头就看到嬉皮笑脸的薛炀正色道:“我不是有意的。”
“……”
“我就想让你看看我的生活方式,我之前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不过,这种生活确实是别人很难理解的,我……一激动就忘了。”
“这段时间,是不是特别打扰到你了?”
林恒和薛炀眼睛对视,那对碎星似的眸子里满是真诚,比秋水还动人。
一直以来都是薛炀追着林恒走,用的方式霸道又不讲理,林恒总是处在发火、熄火的循环过程中,这番敞开来述说,林恒那些不爽的情绪就被三月里的雪被六月的太阳照了照面,水流一样地化了。
“没,挺好的。”林恒不由自主道,耳朵后面都有点红,“你也不是没可取之处,之前考试,嗯,很好。”
薛炀怔怔看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