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句话一说才恍然清醒:“不是有水?倒纸巾上擦一下就好。”
薛炀差点拍脑门,他刚刚脑子空空,居然连这么个浅显的办法都没想到,不禁暗自瞧不起自己,什么叫智商下线,这就是!
擦完脸后,薛炀的冰淇淋被他三口两口丢嘴巴里,一看林恒的还有一半呢,都被太阳晒化了:“不喜欢吃?都化了。”
林恒嗯了声,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发了份神经,便把冰淇淋投递进垃圾箱,问道:“再去玩什么?”
这会儿大中午的,薛炀刚才从那种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里苏醒,全身都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
他趴栏杆上愣了几秒才说话:“我想睡觉。”
其实他就是嚷嚷,有过这种经验的人都知道,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做了啥讲了啥话都不记得,就跟上帝视角似的走马观花,清醒后就脑子很精神,但骨头都很懒,不想动,不想说话,也根本不想睡觉。
林恒道:“行啊,去椅子上眯会儿再玩?”
薛炀看看椅子,被风吹日晒木头都变了色,好像铺了一层灰,就摇头道:“脏。”
这又是懒又是嫌脏的矫情劲儿可把林恒开眼界了:“那你就这么站着?我先回家了啊。”
薛炀呼啦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