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抗,那还有个屁的意思,薛炀装模作样咬到林恒脖子时顿住了,那嘴唇就离林恒的喉结不过两毫米。
“怎么不动?”他闷声道。
林恒特坦然:“你咬的下去?”
薛炀盯着鼓动的喉结,眸色暗沉:“我怎么就咬不下去了?”
“哈……”
林恒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语调微扬,似乎笃定了薛炀不敢咬。
两人僵持了会儿,薛炀败下阵,他还真不敢咬,他怕啊,怕一口咬下去,林恒直接跟他翻脸。
尤其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那条断掉的床腿虽然已经进了哪家的垃圾回收站,但依旧历历在目。
又过了好一会,薛炀才闷闷地抬起头,撇着嘴角眉眼都耷拉下来了:“你怎么就这么……”他把淡定两个字咽下去了,想来林恒就是完全把他当做朋友处,自然无所畏惧。
林恒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不闹的话就起来,我们聊会儿天。”
薛炀垂头丧气地坐到一边,偷眼睨着林恒,他倒要看看这个聊必死的家伙要怎么跟他聊天。
林恒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估计在想话题,薛炀就硬憋着,看谁先开口。
哪知林恒起身就往薛炀的写字台走过去了,写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