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烫的,反正就连头皮都开始麻了,脑子里一片嗡嗡,连林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眼神依然聚焦在薛炀身上,于是那一小片空地上的友好交流还在继续。
几个男生就跟被牧羊人驱使着一样,全部有志一同地站在一方阵营上,开始围追堵截薛炀。
薛炀带着球,左冲右绕,假动作不断,那球出来回来,好像就长眼睛似的,非薛炀不可了,把几个男生急的满头汗。
这么即兴来的一场小型单人展示,宛如一支节奏欢快的桑巴舞曲,薛炀有心给这个舞曲来个惊艳的结尾,在对手的包围下,脚踩着球,轻轻笑了一下,随即勾球,颠球,在球飞到半空中时,薛炀和那个头球玩的十分利落的男生同时跃了起来。
那修长的身型,流畅的体态,就好像大海里高高跃起的鱼,瞬间定格在林恒的眼睛里。
天高海阔才是薛炀的天地。
薛炀其实是提前一点时间跃起,目的就是引诱这个男生犯错,在两人都未抢到球的所有权后,薛炀忽然按住了男生的肩膀。
那男生被薛炀这神来一笔都弄愣了,薛炀冲他灿烂一笑,在球稳当当落到他脚背上后,猛然把球点高,同时再次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