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炀都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林恒刷地扒了他的裤子。
薛炀今天穿的是校服,运动裤的松紧带不要太好扒,瞬间就露了大半个腚来。
这事态发展的就算是薛炀都转不过弯来了,林恒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林恒却放开了他,起身去翻袋子去了,薛炀木然地拎起裤子,傻不愣登地帮林恒一起找。
一大袋子的食材里头找一个不到巴掌大的盒子,两个人还是醉不拉几的状态,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到。
林恒瞅着那小盒子露了个奇怪的笑,好像对着不可抗力认命一样。
薛炀无措地抓着盒子看他:“还真是草莓超薄的。”
林恒忽然就笑不可遏,拍桌……哦不,拍地大笑。
那笑还特别有传染力,薛炀眉眼之间都是迷茫,却也傻不愣登地跟着笑。
亏得这时候隔壁没人,要是那位暴躁大哥在,恐怕得上演一出隔墙大骂。
薛炀迷茫地陪着林恒笑,就是不知道为何,他好像觉得林恒有点可怜。
“到底怎么了?”
林恒没搭理他,笑到没力气,林恒拽着薛炀,薛炀搂着林恒,两个人又回到了床上,并排看天花板,楼下的酒吧依旧放着动感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