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睡的那天早上醒来,他就想问了,但他还是忍住了不去问。可能贺子兴是无意识的打破了他自己的规则,这个越界,甚至连贺子兴自己也不知道,但他不想提醒他,他想让贺子兴一直不停的这么为他不断打破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又一道防线,然后彻底的待在他身边。
他太坏了。
史溟趁贺子兴低头认真看照片,轻轻的往下压了压下巴,然后看着玻璃镜里的自己,低头吻上了怀里的人那绒软的头发。
下巴在他头顶仅停搁了两秒,两秒之间,他落下一个吻。
“贺子兴。”他叫他。
“嗯?”贺子兴低头看着手机,他正在相册里单另开了一个组,然后设了指纹密码,把他和史溟的这张照片存了进去。
史溟没回,他太久没叫这个人的人名了,他有点怀念这种有回应的无聊的对话,这些天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很多遍,他自己也数不清,但那些都没有回应。
他喜欢听贺子兴的声音,笑的声音,委屈的跟头小野狼似的撒泼的声音,真正暴怒时候的如雷轰顶的声音,还有这个人讲的笑话,说的每一句话,甚至简单的一个“嗯”,都能让他心安。他只要有回应就好。
史溟抬头看着窗外的正在随风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