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溟擦桌子的手倏然一顿。
他抬头看着他,细细打量了半响对面这人,贺子兴动作熟稔的从拧开瓶盖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仰头一口干完,啪的一下把酒杯又放到桌上,然后一手拿酒瓶一手扶着酒杯接着就往里倒。
史溟第一回在贺子兴身上感受到了北方爷们儿的豪放劲儿来。
啤酒和白酒,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贺子兴喝多少啤酒他可能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这人现在跟个神经病似的大早上拎瓶白的,那就很考验他这么一个连啤酒不怎么会喝的人的世界观了。
“你疯了?”史溟看了半响后还是说出了他的疑问。
“哥,”贺子兴抬眼瞧他一眼,然后又仰头干了一小杯,他弹指敲敲酒瓶,说:“我不比你小多少。”
“什么意思?”史溟没搞懂贺子兴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字面意思。”
店员过来给他们俩端过来粥和包子饺子,贺子兴起身帮着从托盘上往桌上端,史溟就这么看着贺子兴绷着脸端上端下的,他觉得贺子兴这话,话里有话。
但他还是猜不出来。
“一会儿要上课,别喝了,”史溟看着贺子兴坐下后好像就停不下来了似的,直接把酒瓶子连带酒杯一块儿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