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人。
贺子兴的视线久久挪不开。
史溟可能是做噩梦了,他眉头微蹙,浅红的唇也紧抿成一线,白皙的脖颈处滚动着这人突出性感的喉结,侧棱下颚线条刚柔有度一顺驰骋进他风衣里面上襟口微敞黑衬衫里,而再往里……
贺子兴抿了下唇,再往里,他其实也见过。
史溟的胸膛暖过他冰冷的后背,夜里,他也曾趁这人不注意,翻身回头将额头抵那里,小心翼翼的呼吸,轻嗅着他身上那股让他发醉上瘾的几近疯狂的气息和味道……
“咱们是回去吗?”司机见贺子兴半天不说话,回头问着。
“先去趟医院,”贺子兴回过神来,脱下自己的外套,俯身盖在史溟的身上,然后坐到了副驾上,“去仁中。”
“好勒!”
车在缓缓行驶,史溟做了一个梦。
有人说,人在过度疲劳的时候,会增加做噩梦的概率。
但史溟不用算计什么概率。他做梦,没悬念,必做噩梦。
就像他没得选的倒霉人生一样,那些在现实里没能彻底把他击垮的事儿,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不在乎了,可噩梦的存在,就是为了在人快要遗忘那些阴影和罪恶的时刻,再次从内心隐蔽的角落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