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他挺想让史溟陪他说会儿话的,但史溟在忙,史溟忙,他就不能打扰他。
史溟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怎么了?”史溟含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没上飞机啊?”
贺子兴最受不了史溟的这种温温柔柔的声音。
“哥,我误……”
贺子兴委屈巴巴的刚想跟人告状他广州有个欠揍犯浑的哥们害他误了机,他就突然想起史溟的手来了,他声音沉了沉,“你别管我,你手怎么回事儿?”
电话那头一默。
“那晚上回去,”贺子兴沉声问着:“我给你打电话的那晚上,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会大出血?为什么戴那么厚的手套还能渗出来!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切水果,”史溟说:“半夜起来眼晕,不小心把刀刃当成了刀柄,没看清就握上去了,小事儿。”
“半夜?”贺子兴可不傻:“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还没到半夜!”
“在你打电话之后……”
“可你说!跑不了汽车那么快了!”贺子兴已经在低吼了:“你那时候就已经出事了!”
史溟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贺子兴,你福尔摩斯看多了吧?”
“滚你大爷的!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