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跟我说清楚你手怎么回事儿。”
“我不说了么,”史溟揉揉贺子兴的脑袋,带着人出了电梯:“切水果伤的。”
“你放屁,”贺子兴明显不信:“你能连刀刃和刀柄都分不清?”
“我近视,在暗处看不太清很正常。”史溟挺坦然。
“近视?”贺子兴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他皱眉:“近视你怎么不戴眼镜?你教室坐最后一排看得清吗?”
“没事,”史溟推门进屋,回头朝贺子兴笑笑:“我长得高。”
贺子兴下句要脱口的揶揄就噎在了喉咙里。
星华酒店是个五星级酒店,史溟定的这间屋子不算特别大,整个屋里就那张米色铺面的双人大床最显眼,床对过是电视柜和电视,左边邻窗有张圆形玻璃桌和两把椅子,右边靠床摆了张浅黄色沙发,浴室在离沙发不到两米的右拐角处,其他一些小摆件和装置陈设都呈简约轻奢风,头顶水晶吊灯折射的光调也是温馨的暖黄色。
史溟很满意,房间太大就会显得空荡,他和贺子兴就两个人,比起从左墙走到右墙需要花半分钟的大套房,他更喜欢这种狭小一点正好可以放开他们两个人的小空间。
史溟拉上窗帘,挡住楼外一片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