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拳头揍到了棉花上,史溟就更烦躁了。
“不错嘛!”老周笑眯眯的喝了口茶:“可惜我不是教英语的,不然我也能跟过去瞧瞧。”
“教历史也挺好的,”史溟说:“你不还是组长呢吗。”
“仗着年纪大罢了,”老周笑笑,问:“你呢?你以后,想做点什么?”
“很简单,”史溟摩挲着手里的陶瓷杯,淡淡笑着:“做尽一切我喜欢的。”
“那你都喜欢什么啊?”
史溟瞧了老周一眼:“佛曰,不可说。”
老周眼神暧昧的看了他一眼,史溟权当做没看见。
又跟老周聊了一会儿,史溟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肩上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
自不自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又不想考什么北大清华,他要去的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广州,虽说他数学仍旧不高不低的在那悬着,但也足够他考一个Z大的分数了。但老周苦口婆心的劝他,希望他去试试,他不想让他失望。
他可以是为任何一个人做任何一件事,只要他愿意。
裤兜里的手机嗡了一下,史溟掏出来看了看,刚舒缓下来的心情顿时又冷沉下去。
消息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