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他的恶意那么的大,叫他怎么善良得起来?
以敌对所有人为保护自己不再受伤的盔甲,即便受尽孤独。
但贺子兴知道,他想痛快的死,他更想幸福的活。
“谢谢。”史溟低头攥了攥他的手。
“行了,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贺子兴凑过来在史溟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果盘里最后一小块儿西瓜喂给他:“来,吃完这块儿咱们去配眼镜!”
“嗯。”史溟伸手就要接。
贺子兴直接搁到他嘴边儿,笑着:“我喂你。”
史溟温声笑了下,张口咬住牙签上汁水饱满的西瓜肉。
泛着红水光流波朱润的唇。
贺子兴盯挺久了。
当史溟咽下转身准备下车时,贺子兴就跟头窥伺猎物已久的野狼,猛扑过来扳过人肩对着自己,将史溟的嘴唇又啃又舔了一个遍。
史溟被舔的莫名其妙,有点懵然的眨眼看着贺子兴。
“我喂你了!”贺子兴挺不讲理的又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说:“你也得喂我!”
“那怎么不多亲一会儿?”史溟扬眉问。
“不行啊,”贺子兴瞄了眼史溟微红的嘴唇,感慨着:“快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