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婶是从不会为他在学校参与任何事的,老师叫家长也一定是叫他叔叔。当史溟吐着烟儿翘着二郎腿,比年级主任还狂的仰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瞥到门口那抹熟悉的衣角时,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坏小子。
贺子兴点了下头,心说这回暂时放过凯伦那帮子混蛋,天道好轮回,早晚有道雷得劈到那群人身上!
等回酒店后,史溟依旧没搭理楼道里那群人,他带着贺子兴回屋,跟人一块儿收拾好了东西装进书包,然后站在茶几边上,跟同样收拾好东西站在他对面注视着他的贺子兴,静默对视。
热恋的时候情意最浓,腻歪了这么几天突然就又要分开,两个人心里难免都挺难受的。之前没在一块儿时,他俩倒总见面,现在在一块儿了,反倒不如之前了。
同一个城市还跟隔着千山万水似的,整的跟演偶像剧似的,狗血又操蛋。
“哥,”贺子兴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在对面冲他张开了胳膊,笑着看他:“临走前,咱再抱一下吧。”
他不傻,从外头那阵势来看,史溟十有八九是让史平给绑住了,这种绑跟黎明同志对他的“监|禁”不一样,他清楚的感受到史溟身上对那群人散发出强烈的抗拒和恨意,他没法救这人,他挺讨厌现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