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仰头吐着烟圈,说:“我跟小孩儿终归不是一路人,但你们两个是。我跟你说这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是什么意思,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喜欢过什么活的东西,而你,你是史溟近二十年生活里唯一的例外。虽然他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哥哥,我也没少欺负他整他,但他既然是从我这里走出去的,以后谁要敢欺负他,辜负他,就算史溟下不了手,他韩淞哥哥可是第一个不会放过那个人……”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贺子兴,我真的好爱你啊……”
“贺子兴,我累了,我不想喜欢你了。”
“而你,你是史溟近二十年生活里唯一的例外。”
我好爱你啊……
我不想喜欢你了……
你是他唯一的例外……
我不想喜欢……
史溟,史溟。
他好想他啊!好想他啊!他受不了了!他太想他了!他真的……好想念他啊!!
贺子兴愣在原地,毫无预兆的,滚烫的热泪就这么从眼里轰然夺眶倾流出来,刚才跑了那将近三十公里都没能窒息的心口突然就疼的要命,胃也难受的翻涌搅动着酸液。
贺子兴猛然弯腰干呕,发烫的额角青筋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