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子兴顿了下,然后就准备开口说。
“或者,”史溟仰靠在车座上认真想了想又说:“你把你总骂人的那句话后头去掉‘大爷的’也行。”
贺子兴:“……”
跟人谈情说爱搞暧昧的心情瞬间灰飞烟灭。
“滚吧。”贺子兴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就接到了史溟给他发过来的一条微信:
—宝宝,天冷加衣,我爱你。
贺子兴盯着这几个字瞪了一会儿,然后给人发了句“你也是”,史溟没再回,贺子兴猜着他可能已经到史家了。
贺子兴深吸一口气,仰脖子活动了下后颈,走出楼道站到窗前,拽开窗户伸手接住了天底悠然飘下的一朵雪花,张手静静的看着它在自己的手心里融化。
对于一个北方人来说,这没什么好瞧的,但贺子兴却心情愉悦的扒着窗户在这儿看了好一会儿。
眼前的世界早已经是白茫茫的一大片,天阴沉沉的,飘散的雪花很沉静的自天穹温柔的飘落,遮住了教学楼的楼顶,盖住了被绿油布遮住的枯草坪,搭在了道边儿成排的白杨枝干上,白梨花似的,浪漫又纯净,最后展成银毯铺满一地,特别美。
看雪的人是个大糙人,找不到什么漂亮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