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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写纸上叫情书,太酸,史溟再矫情也不会给他写情书的,更不会照着念。
“傻逼!”
正如史溟所料,贺子兴听完没忍住骂了一句,他走过去把停止的胶片拿下来存放好,然后盯着那个木质拼装的唱片机瞪了一会儿。
眼里有点模糊,他确定自己没哭,这只是含盐溶液。
兜里的手机在响,是海浪声滚动的纯音乐,史溟打来的,因为这个电话铃他只给他一个人设了。
贺子兴清了清嗓子,抹掉了眼睛里那些模模糊糊的东西,接了电话。
“贺子兴。”他叫他。
“哥。”贺子兴声音还是有点闷闷的。
“怎么了?”史溟察觉出贺子兴声音不对劲,有点担心:“胃病又犯了?”
“没有。”
“你先去医院输液,”史溟立刻查飞机票:“我下午过去陪你。”
“我说了没有!”贺子兴立刻阻止:“哥,我这几天都在家里,不信你问我妈!我没乱吃,你别过来,好好上你的课去!”
“真的?”
“真的,”贺子兴又清了下嗓子:“你打电话什么事?”
“贺子兴,”史溟顿了下,然后说:“你离开后还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