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句话也挑不出毛病来。
他皮厚,骨头也硬的很,真想做成个什么事儿,谁都拦不住。
“贺子兴?”史溟又叫他,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学累了?”
贺子兴低头看了眼自己桌上红叉遍布的一中密卷,又抬头看史溟。
史溟学习时习惯戴眼镜,因为看不清东西就会很烦躁,一烦躁就抽烟,贺子兴跟他商量好了,他可以戒酒,但史溟必须要戒烟,谁再自虐谁傻逼,他们都得好好活着。
现在提神醒脑的东西没有了,史溟的眼皮垂得也很低,神情疲惫,很憔悴,高中好容易下去的黑眼圈又为了要帮他复习长回来了。
“哥,”贺子兴有点心疼的抬手摸摸他的脸,凑过去吻了下他有点干裂的嘴唇:“你很累吧?教我这么笨的学生,你很累吧?”
“怎么了?”史溟连忙放下笔抱住了他,亲亲他的脸:“贺子兴,别灰心,有我在呢,我会帮你。”
“哥,”贺子兴看着墙上快凌晨两点的闹钟,手指来回抚摸着史溟的脊背:“如果你累了,你就松手吧,我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你想松手了?”史溟贴了贴他的脸:“贺子兴,你是不是累了?”
贺子兴枕在他的肩膀上,低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