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贺子兴从书桌上抱了进去,贺子兴把他擦干抱上了床,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贺子兴在外人面前是个谦恭有礼的青年商人,同龄人做到他这种程度几乎没有,见过他的前辈都会说一句后生可畏。在自己人面前,贺子兴就是个暴躁的王,而他,就是抚平这个王怒火的药引。
火锅可以说不吃就不吃了,喝酒不一样,生意人不喝酒不应酬,那就相当于无形中流失了一大批本可以拿到手的项目,贺子兴喜欢在酒桌上跟人谈生意,成功率极高。
因为只要他一举起酒杯,所有人都无法拒绝这个男人的魅力。
他也无法拒绝,他爱贺子兴。
贺子兴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哥,”贺子兴从身后揽住史溟的腰,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低头吻了吻,“哥,辛苦了,还疼吗?”
“没事,”史溟转过身来回抱住他,轻声问:“你呢?心情好点了吗?”
“爽了。”贺子兴咧嘴笑笑。
“那明天我们继续,”史溟亲亲他的额头,替人拨弄了下头发:“宝宝最近进步很大,就是今天情绪有点不好才错这么多,不要灰心,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不还考了五百多分吗,阿姨过年的时候还在S市送了我们一套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