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流氓,一直用触手摸我,偷了我一个钱袋不算,还想杀我。”游戏语音里的老板轻笑了一声,刻意娇羞的嗓音带着些微的沙哑:“人家可是她得不到的300块钱呢。”
“……”陶想刷野怪的手略微有些颤抖。
他本想回老板一句“你好骚啊”,临到要开口的时候却变成了:“老板,注意死歌。”
“什么?”陶想很快听到一声陡然变调的惊呼:“Wdnmd!走位走位!……错了错了,别追了哥……诶嘿,我有E了,告辞!……闪现?对不起我裂开了。”
随着老板一通抑扬顿挫的解说结束,陶想屏幕上离群之刺被死亡颂唱者击杀的提示也弹了出来。
陶想记得自己最开始接陪玩的时候,曾被一个女老板语重心长的教育“你做陪玩的,只埋头打游戏是不是太无趣了一些”,那个时候的他看了一眼自己右上角“21/5/8”的击杀数据,不知所措地回了一句“对不起”。
他确实是不会说话,就算偶尔能接上一两句梗,也仅仅只针对熟悉的人。
幽默感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即使陶想后面做陪玩的时候开始下意识找有趣的话题,结果也总是不尽人意。
和有趣的人一起玩,即使没赢,游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