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两人能识相的自动消失这件事,让他感觉很高兴。
唯独陶想在三人互相调侃的过程中低下头,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略微有些发颤的手指,最终什么也没说。
陶想不是傻子,完全看的出来谢瑜对他的格外关照。
他也不是感情的迟钝者,谢瑜那搁妹子身上铁定出事,搁男的身上搞不好也要出事的撩人态度,就连fiora这样的铁憨憨,都已经开始逐渐明悟。
我不是不明白。
陶想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我只是太清楚……现实中的自己是什么人罢了。
这周六的上午,陶想买了一大堆营养品和水果,坐了整整三个多小时的公交,去临海市郊区看望自己的大伯。
这个过去对他多有照顾的长辈家里最近新添了个男丁,全家欢喜的不行,陶想觉得自己不上门探望一下刚出生的小侄子,于情于理都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谁啊?”给陶想开门的人是他的堂哥,围着一件沾着油渍的旧围裙,带着乳胶手套,袖子撸的老高,一副正在厨房忙活的贤惠样儿。
在看清陶想的一瞬间,这个青年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是…”我。
还未待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