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个多小时,我都缩成了个球,摊在椅子上等我右边的人。”
“但是他一直没来,直到电影散场,我人都冻傻了,他也没来。”
谢瑜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显得悲伤,语气甚至有些俏皮:“我回家以后就一直愤愤不平,总想去网吧找他,问他到底为什么不来。”
“我室友说我当时红着眼睛进了屋,躺了一宿后就不行了,第二天早上人没爬起来,是他开车给我送医院去的。”
“检查了以后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就是得吃药,还有打针。那个给我打针的小护士技术不熟练,连着给我扎了三针才弄对地方,我觉得我整个右手都让她给扎肿了。”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吊在头上的药水有多重,我就有多气那个臭小子。他为什么要表现的那么喜欢我呢?”
“如果他看向我的时候,那双纯黑色的眼睛不是那么漂亮。如果他朝我笑的时候,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不是那么可爱,我又怎么可能鼓起勇气去约他?”
陶想没有回答谢瑜的问题,他只是沉默。
沉默着倾听,无声地回忆。
他想起来了谢瑜叫住他的那个早上,递给他手机时,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朋友,你